nbsp;他欢快地应了差事,经过耶律尧时,还不忘揶揄一句:“哟,还在抄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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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懒得看他,不咸不淡地道:“帮我带壶酒回来。多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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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中禁止饮酒,之前宴请的酒席都是茶水果醋代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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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喝酒,要么出营,要么托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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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松怔然,刚想说你凭什么使唤我,但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眼郡主,发现郡主居然没有辩驳的意思,显然是默认了他这个“请求”——如果耶律尧口气能称得上请求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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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松站在原地不动,天人交战半天,终于还是一咬牙道:“行。我若喝酒,给你打一葫芦一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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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气冲冲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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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这才满头官司地叹道:“你就非得欺负他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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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一脸无辜:“他先欺负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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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长叹:“……谁能欺负你呀?经书抄多少了,先把抄完的给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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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三卷写完了。就是字迹可能略微潦草,杂乱无章。”耶律尧拿着厚厚一摞宣纸走了过来,放于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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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早对他字有多难看心中有数,先看了眼窗外的绿叶洗眼,作好被刺满眼的准备,语气温和道:“无事。字形这种东西也非一朝一夕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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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改”字还未出口,她话音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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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铺桌案的纸页墨迹张扬,铁画银钩。其中字迹不拘一格,和清规戒律并不相称,反而有种唱反调的桀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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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笔力遒劲,力透纸背,不可否认是一卷极为赏心悦目的行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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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印象里,青年狗刨一样的字……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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