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节

附近，小皇孙车马经行当日。为何不选别处山头，又为何不选前日，不选后日，偏偏特意选取小皇孙出事的当日，三娘子如实道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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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鹤娘子冷笑，“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辞。若我供道：一切俱是巧合。正巧选了那处山头，正巧选了当日，大长秋卿是不会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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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泽为难地道，“一切俱是巧合的说法，这个，确实难以呈上御前。三娘子再想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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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声清晰传入耳中，阮朝汐入殿，端端正正跪坐在母亲身侧，应声道，“我助白鹤娘子应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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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鹤娘子骤然吃惊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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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纱遮掩了她受伤的面部，只露出一双清醒眸子，起先惊愕难言，随即陷入无尽的懊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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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做什么！”她低声斥道，“这里和你无关，原路出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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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泽摆摆手，“既然进来供证，便不能轻易出去了。这位小娘子是荀令君家中的九娘？当日在山头和白鹤娘子共同立碑的那位？有什么供证，九娘说说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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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氏于我有养育之恩，将李氏遗物从豫州带来京城的是我，给李氏立碑的地点日期，亦是我和白鹤娘子商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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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朝汐直视前方烟雾缭绕的丹墀，一字一句地道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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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立碑前几日，和白鹤娘子陆续有书信往来。其中提到择吉日立碑之事，并提到选取城外景致优美、可以俯瞰京城之山头立碑。可见商议多日，并非临时推脱之借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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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泽惊道，“既有书信物证，三娘子为何刚才不提？往来书信在何处？老奴这就遣人出宫去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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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鹤娘子淡漠道，“不必去搜寻。我有个不好的习性，不喜欢留存旧物，从不保留书信。九娘那几封信，早不知扔去何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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