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

，而是在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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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好了，他也一样无法再忍耐、无法再忍耐得到神女的渴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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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久和刘彻对视，她微微张大了眼睛，显露出一种近似于纯稚的诧异。似乎是被刘彻那一瞬间流露出的气势震慑住了，她甚至没办法维系住那惯常的面无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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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样寂静无声的对视中，刘彻终于看清楚了神女的眼睛，其实那对眼睛并不深沉也不神秘，那也不过只是一对黑色的眼睛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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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彻在这对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，看见他自己面孔上那个笑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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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带着这样的笑脸说，“为何不向我伸出手呢？神女。我将给你最盛大的供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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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汉室疆土、以人皇血肉、以我的性命、我的皇位，你想要什么就能拿走什么，想吃掉我那就来吧。只要你向我伸出手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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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见过此时刘彻的人不配谈论帝王，他跪在地上，可他的气势却像是站在山巅。鬼魂、雷电、火焰，一切降临在人间的人与非人的东西都要向他弯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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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能逾越他，无人能忤逆他，无人能不遵守他的话，人不能，神也不能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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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久当然也不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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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帝王的威严下，她完全被威慑住了，她所能做的只能是依言弯下腰，向刘彻伸出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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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彻笑容扩大，就要去抓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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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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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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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忽起，席卷过整个灵沼，大片水莲花整齐地向一面倒伏，掺杂着水汽的花香越来越浓、越来越重，凉风台的石栏杆在风和花香中龟裂崩塌，整个世界都在风和花香中龟裂崩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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