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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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也、非也,读书人的事怎么叫偷呢。”秦朝宁义正言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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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了怕了,这位大佬怕不是至今仍未娶妻生子。这力气,一点都不懂得怜爱幼崽,脑袋都要薅秃了!他缓缓爬下椅子,企图想找个角落自己整理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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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抗不了,我还躲不起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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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家伙,已经启蒙了?”贾廉颇为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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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姜子均的幕僚,盐边县这个军营的情况他是知道的,不仅军中粮仓是空的,军中的账也是一穷二白。他们今日会路过县里,还是因为去了一趟临聿府城上疏陈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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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富庶如冀州,良民亦大多无力举家供养一个读书人,何论边境小县的底层军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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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秦朝宁疑惑地朝贾廉眨了眨眼,“叔,您怎会如此想呢。我一个幼丁启蒙作甚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