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想,这次骆宁却点点头:“好,我去见她。愿她黄泉路都不得安宁,就同我母亲一样。”
叫白慈容怕。
叫她知道她是遭在谁的手里,彻骨胆寒,从此做鬼都不敢碰骆宁的面。
生生世世,再无纠葛。
不管是人还是鬼,欺软怕硬。
萧怀沣搂着她,让她贴在自己怀里,一只手抓牢她的手腕,拇指在骨节上轻轻摩挲:“阿宁,腕力强劲了,真不错。”
初见她时,她处事的确无杀伐之力。
萧怀沣最初不满,而后接受,再后来能理解。如今回头再看,她快速茁壮,令人惊叹。
处理王珺之事,锋利得令幕僚们都钦佩。
他的妻,哪怕力量微弱时也不曾退缩过半分。如今站在风口浪尖,稳健从容。
骆宁借口回趟王府,乔装打扮后,由王府的暗卫护送,单独去了趟天牢。
白慈容被关在重囚犯的单独牢房,脖子、手脚上皆上了沉重枷锁,锁链另一头都深深楔入墙壁地面。
她浑身血污,细看是有一条细锁链,穿了她的琵琶骨,做了最后的防护,怕她越狱。
倒是没有受刑讯。
头发零散,一双眼在污发之后看不分明。
瞧见了骆宁,白慈容身子一颤,牵动了琵琶骨上的锁链,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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