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她浑身痉挛。
她没敢乱动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她眼泪汪汪。不是因骆宁,而是方才牵动琵琶骨上的锁链,疼出来的眼泪。
“看看你的惨状。”骆宁穿着淡青色衣裙,无脂粉、无首饰,低调而来。
可白慈容知晓,她肯定得势了。哪怕她素面朝天,她身上也涂满了金粉。
狱卒昨日闲聊,白慈容听到他们说,“雍王摄政”。
摄政不过是对皇室传承的一种“迂回战术”,这皇位已经到了雍王手里,小皇帝与门阀恐怕无力夺回。
而骆宁,她是雍王妃。
哪怕她将来做不了皇后,亦是皇贵妃。
她平步青云了。
白慈容想到自己,再想到她,恨意滔天。
“……同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,你处处如意。也许,你从娘胎里就把我的福运都抢走了。”白慈容说。
“你可以恨很多人。”骆宁立在牢房之外,脸上没有太多余的表情,“而实际上,你没有资格恨任何人。无人负你。”
白氏私通苟合,给了白慈容性命,将她带到了这个人世。佛家说几世修行方可投胎做人,白氏没有对不起她。
邱士东抚养白慈容。他做长久打算,为了勾牢白氏,他没有娶妻。在白慈容成长过程中,她是富商独女,穿金戴银、吃香喝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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