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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,她梦到了沈辞。
塞外黄沙漫天,沈辞正在贬谪路上,他没了那股少年意气,神情沉默而颓丧坐在马车里,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荷包。
沈棠宁垂头望去,认出这是临行前,她给沈辞的荷包。
上头的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绣的,里头被她塞满了金叶子,听说他要去的地方苦寒,一年半载也回不来,临走前她特意将这个荷包塞给他,盼着他能少受些苦。
而她惊闻沈辞的噩耗传来时,那人送回来的就是这个染血的荷包,里头的金叶子不翼而飞,只有这么个破破烂烂、皱巴巴的荷包。
这是沈辞唯一的遗物。
沈棠宁的脸色顷刻间变得惨白,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,唇颤抖着要提醒他快跑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他也根本听不到。
“大人,前方好像有动静。”
马车停了下来,沈辞眉头微皱,挑起帘子望过去:“什么情况?”
前方的道路被一块石头给挡住,恰好拦住了他们的去路,这位置有些巧了。
车夫的声音隐隐有些不安:“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么块巨石挡路?听说这一带多匪患,咱们不会那么倒霉恰好撞上了吧?”
他们是护送沈辞赴任的,随行的人本来就不多,遇到这种情况,难免慌了神。
沈辞是习武之人,此刻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,周围似乎太过安静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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