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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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他回去时，付之予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表情，不再像刚刚那样看着吓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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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远平白有几分心虚，对他笑了笑：“你不是在过生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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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之予却答非所问：“有没有受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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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楼远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心，划破的地方已经结了痂，“一点皮外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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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之予看着他藏在身后的左手：“拿的什么东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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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远的笑慢慢淡下来，他想了想，还是把手伸到付之予面前，摊开给他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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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小小的毛绒团子，虽然沾了灰，还是能看出来是黑色与白色的底色，只是被挤得变形，很难分辨出是什么东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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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开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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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远看着手心里的小灰团，很轻地叹了口气，用另一只手的指腹蹭了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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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动作有些用力，蹭到了手心已经结痂的伤口，付之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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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远挣不开，只好作罢，蜷了一下手指，把小灰团举起来：“生日礼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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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之予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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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很多想看的东西，想看看小灰团，看看掌心下那只手，可他有点移不开眼睛，只是盯着楼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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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远脸上的笑容在这样直接的注视下变得有些勉强，慢慢沉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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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下眼睛，把小灰团重新攥回去：“好吧，回头补给你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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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之予看到他眼里的疲倦，很深很浓，他怀疑自己松开手楼远就会掉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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