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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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一用力，那可怜又柔软的脖颈便会应声而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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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终究还是没使那个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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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……哈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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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被击中，受了伤，口中甚至溢出了鲜血的少女，看着他，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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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，奇妙的，男人从前完全没见过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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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随便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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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呼吸不顺，妮薇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，微不可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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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，我，成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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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斥着杀意和怒意的大脑忽然冷静了下来，连带着，那大手的力道也轻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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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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窒息的感觉消失了，妮薇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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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？就像是模糊的薄纱忽然被什么东西戳破，她终于接触到了之前一直摸不到的，那个庞大又汹涌的某种东西的一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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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抑制的，荒诞的感觉猛然灌入了妮薇心中，她再度笑了起来，越来越大声，越来越癫狂，笑得嘶声力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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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何时，西索已经松开了对少女的禁锢，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，却还是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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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这笑声又停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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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时候我觉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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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极度撕扯过的声带已经失去了平日里的温柔甜美，变得有些嘶哑和冰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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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在你手上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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