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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妮薇徒劳地抓住地上的碎石瓦砾，任凭锋利的切口把自己的手割得鲜血淋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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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脑中闪过了很多画面，艾比，火红眼，会长，父亲，朋友们，甚至帕里斯通和旅团，最后出现在眼前的，是妮翁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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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到了如此地步，即使心已经感受到了疼痛，即使她已经累了，为何这双眼却依然没有眼泪流出来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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妮薇抬起头，看着眼前的小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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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上已经没了扭曲的笑容，狭长的金色眼睛此刻，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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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在审视，又像是在观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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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杀了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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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带着绝望，轻轻低语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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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场战斗是你赢了，所以，杀了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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胜者为王，败者为寇，对于魔术师来说，杀死已经不感兴趣的果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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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静静地看着少女，手腕一动，附着在妮薇身上的念，便将她扯了起来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