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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忖罢了,又想起陈斯远前前后后给了自个儿快八百两银子,若不是因着母亲治病要用,这些银钱足够自个儿置办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儿,舒舒服服过上一生了。
有那么一瞬,袭人甚至想就此随了陈斯远去。可旋即又改了心思……想着妻不如妾、妾不如偷,说不得远大爷给自个儿这般多银钱,便是存着如此心思。既如此,何不顺势而为?
拿定心思,袭人快步回转屋里。
到得东梢间里,眼见陈斯远敞着怀,大咧咧歪在炕上,正慢悠悠吃着茶水。
陈斯远只抬眼瞥了一眼,袭人抿抿嘴儿,三两下解了大衣裳,又猫儿也似乖顺地扑上炕来,寻了陈斯远痴缠不已。
陈斯远愕然之余乐道:“怎地,还不曾痴缠够?”
袭人咬着下唇不言语,那丹唇雨点一般落在陈斯远身上,身形逐渐下移……
须臾,陈斯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道一声儿‘好个妖精’,起身抄起袭人翻身压上,内中闺房情趣,自不多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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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迎春管家十余日,除去捧了王善保家的婆媳三人四下耀武扬威,旁的一概萧规曹随。
这日一早儿迎春打着探病的名义,往凤姐儿处走了一趟。姑嫂两个说了半晌家常,大丫鬟司棋忽而扯了平儿道:“有些时日不见巧姐儿了,咱们也去寻巧姐儿说会子话儿。”
平儿心思伶俐、一点就透,情知这是二姑娘迎春私底下有话儿与凤姐儿说,当下便笑着颔首应了,与司棋相携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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