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邢夫人好似回到了几年前,对迎春半点也不挂心,只寒暄着问了两句,听闻迎春过得不好,只蹙眉说道:“你既嫁了人,还能怎么样呢?”
说这话之际,邢夫人面上带了一抹讥讽之色。
迎春暗忖,是了,邢夫人自个儿就过得不好,即便有些同病相怜,她一个继室又能做些什么?
王善保家的来催,说是孙家的马车已经来了,催着迎春启程。
另一半迎春分外不舍,哭闹着要见大老爷,谁知大老爷却关起门来避而不见,任凭迎春在院中砰砰砰的叩头,生生将额头磕出血印子来也没见。
邢夫人叹息一声,往跨院去了一趟,待回返时,只冷漠着摇了摇头。摆手一吩咐,便有仆妇架起迎春出了黑油大门。
坐上马车里,迎春嘤嘤啜泣,身边儿绣橘与另一个丫鬟也抹泪不已。
马车穿过闹市,一路走走停停,也不知过了多久,便到了一处二进宅院前。
有个面相狠戾的婆子打了帘子瞥了其一眼,冷笑一声说道:“太太快些认罪去吧,你这一去三天,老爷已然恼了!”
迎春战战兢兢不敢再哭,胡乱擦拭了眼泪,随着两个丫鬟下了马车。一路闷头进了后宅,甫一绕过屏风,便有个琉璃瓶子挂着风声砸过来。
迎春本能闭眼闪躲,那花瓶擦着耳垂啪的一声砸在墙上,四分五裂。
旋即便有个相貌魁伟的鲁莽男子提了马鞭大步流星而来,指着迎春的鼻子骂道:“贱妇!你莫不是打算赖在娘家不回了?老子让你讨的那五千两银子呢!”
迎春慌忙跪下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8页 / 共10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