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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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奏陈说：我是用对你们的态度对待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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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要用这个态度对我，我早就打 110 了。你又不是不认识女孩，对别人也这样？我看不见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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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和妹妹能比吗？就算是人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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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跟你说这个了？我早就在想了，关奏陈，蜜柑奶奶肩上搭着毛巾，抓住擦汗，眼睛却望着他，你有没有为将来做打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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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奏陈直起身，冷冷地看回去。太阳很晒，皮肤隐隐疼痛，他却不躲开：你想说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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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芳站在屋檐下，灰色的阴影中依旧炎热。她用毛巾按住脸，口齿清晰：我、裕平、秋实，我们都会考虑将来的日子，想以后离了你怎么过。你也要想想。你不能老做个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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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有孩子赚这么多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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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倒是我是说你要发展成年人的关系！奶奶碎碎念，你是不像孩子，哪有这么不讨喜的孩子。我对大男人才这么发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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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边拌嘴边往屋子里走。正是午休时间，家里静悄悄的。回味起奶奶刚才的话，尤其是我们都在考虑将来这句，关奏陈实在忍不住：你真的是个巫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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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耻笑他：我就喜欢听表扬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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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蜜柑奶奶来说，老巫婆算不上骂人，那是夸奖。从他们刚认识起就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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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那个时候，她明明称不上是老太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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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开始，关奏陈还在念初中，跑来他们家。他始终不说话，也不笑，就站着，在院子外面。当年奶奶没种花，工作忙，从不打理杂草。家里养着女儿留下的狗。有人在的时候，关奏陈只看着。有一回，奶奶在窗口对账，透过窗户，看到初中男生蹲在院外，手伸进围栏，给狗喂掰碎的饼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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