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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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谒垂眸，尽量冷静：“就是普通沐浴露的味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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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霁予揶揄他：“怎么见我之前还特意洗了澡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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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耳根通红地解释：“家里没空调，太热了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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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霁予故意说：“我什么都没想，我本来思考时间就少……我看是你想太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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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谒张开口，难得遇见他有话说不出的时候，嗫嚅了老半天才出声：“我是想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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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霁予被他突如其来的剖白惊得目瞪口呆，很快恢复笑意，贴近季谒，在他耳边说道：“那我们等会儿到你家，先猛猛抱一会儿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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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谒抿起嘴，不愿回应，甚至连距离都拉远了一点。只有拉着林霁予的手，攥得更紧了一些。那种不知来处与去处的情绪再一次涌动起来，明明人已经在身边，却还是觉得不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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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霁予跟着季谒走进他家的楼道。感应灯不亮，楼道黑的过分，季谒打开灯筒，为他们照亮了一小段路。灰败的墙壁上贴满了不知什么年头的小广告，楼梯扶手起了皮，不小心划疼了林霁予的手。她更靠近季谒一点，脚尖顶着他的鞋后跟，将额头轻轻靠在他单薄的后背上，抵着他，两个人一起上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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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谒觉得好笑，回头问：“怎么，大白天也害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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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霁予抬头看他，一双眼睛成为黑暗里最清晰的光源。两人靠得很近，身高差形成了一个无比暧昧的距离。季谒隐秘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，喉结上下滑动，轻呼一口气，微微低头，贴上了林霁予的嘴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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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们的初吻。周围无人，只剩下琐碎又显得遥远的环境音，楼道昏暗狭窄，还隐隐散发着霉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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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霁予闭上眼，深吸一口气，却只能闻得到季谒身上的气味。她仔细辨别，好像感受到了树叶被指甲掐出痕迹后散发出来的植物香气。季谒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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