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。
皇宫的主人历经半年终于回来,朝堂却并不安稳。
关于科举制取代察举制的争论,已持续数日。
世家出身的朝臣引经据典,忧心忡忡;陈平、周勃、灌婴等老臣虽被刘盈凉州大胜的威望压制,但眉宇间的忧虑和反对之意依旧如乌云笼罩。
殿内气氛凝重,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刘盈端坐御座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,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无辜的平静,仿佛下面吵得不可开交的议题与他无关。
然而,他那双清亮的眼眸深处,却跳跃着一丝狡黠的光芒。
他的目光,若有若无地瞟向了站在武将班列最前面,那个正抓耳挠腮、憋得满脸通红的黑塔巨汉——舞阳侯樊哙。
同时,也是大汉天子最为倚重的外戚——姨父!
樊哙急啊!
他听不懂那些文绉绉的“动摇国本”、“门阀根基”,但他知道,他外甥刘盈想干的事,准没错!
而且这事儿听着就解气!
凭什么那些穿绸裹缎、连刀都拿不稳的世家子生下来就能当官?
他老樊当年在沛县杀猪,那也是凭真本事一刀一个准儿!
可看到陈平、周勃这些老兄弟都皱着眉,他又不好直接开骂,急得直跺脚,脚下的砖块都快被他踩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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