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冒顿单于觉得自己活脱脱成了草原版行走的八卦周刊!
蒯通那张死人脸和刘盈那副蔫坏的笑容,如同梦魇般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。
终于,在一次龟兹使者再次“关切”询问他是否需要“老妇人诵经服务”时,冒顿单于彻底爆发了!
他拔出金刀,一刀劈碎了面前的案几,木屑纷飞,状若疯魔:
“够了!都给我滚!告诉你们的国王!再敢提那些污言秽语,老子先踏平你们的王帐,把你们全都塞进马粪袋里!”
他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东方,发出野兽般的嘶吼,声音里带着刻骨的仇恨和无尽的憋屈:
“刘盈!蒯通!你们给老子等着!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待老子整合西域,必率倾国之兵,踏破平戎,生擒尔等!”
“把蒯通那老毒物的舌头拔下来喂狗!把刘盈那小竖子绑在马尾巴后面拖回草原!老子要亲手……亲手……”
他气得一时词穷,最后憋出一句,“亲手把那些该死的八卦塞回他们嘴里!”
金帐内一片狼藉,西域使者们连滚爬爬地跑了。
冒顿单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胸膛剧烈起伏,感觉心肝脾肺肾都在抽搐着疼。
他疲惫地瘫坐在狼皮褥子上,看着帐外西域昏黄的天空,第一次觉得,这西域的阳光,怎么他妈的和平戎城下刘盈吐葡萄籽时的阳光一样!
那么刺眼,那么可恨!
远在平戎的蒯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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