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心有所感,正慢条斯理地给一只信鸽的脚上绑着新的小竹筒,里面是他“精心”为冒顿单于准备的“西域风情续集”——《独家揭秘:单于夜不能寐,竟是思念平戎城下那枚葡萄籽?》。
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,在冰冷的月光下,显得格外毒辣。
——
长安,未央宫。
秋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铺着西域地图的巨大楠木案几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刘盈一身常服,斜倚在软榻上,手里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璧,目光却锐利如鹰隼,锁在地图上那片广袤而纷乱的区域——西域。
状元郎贾谊,身着崭新的青色官袍,身姿挺拔如竹,恭敬地立于案前。
他年轻的面庞上还带着几分新科状元的意气风发,但眼神已沉淀下远超同龄人的沉稳与睿智。
“贾谊。”
刘盈的声音打破了书房的宁静,带着一丝慵懒,却暗藏锋芒。
“凉州大捷,冒顿西遁,看似我大汉威震四方。然,此獠盘踞西域,犹如恶狼入羊群。”
“西域诸国,畏其淫威,附逆者众。若朕此刻便发天兵征讨,千里奔袭,劳师远征,补给艰难。”
“更兼西域地广人稀,城池散落,冒顿若效流寇之法,避我锋芒,袭扰粮道,则我军虽强,恐亦难竟全功,反易陷入泥潭,徒耗国力。卿观此局,何以解之?”
刘盈抛出的问题,直指核心——如何在不陷入大规模消耗战的前提下,瓦解冒顿在西域的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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