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23节

\n

妈妈……可以再忍一忍，等她长大了，她一样也可以让妈妈过上幸福的日子。

\n

她那时候不知道，等她长大了，妈妈就会变成性别模糊的“老人”。

\n

她也不知道，她终究会奔向自己的生活，在妈妈的幸福和自己的幸福之间，犹豫着，徘徊着，选择后者。

\n

——

\n

曹叔叔来了之后，张淑芬心情变得很好。

\n

她开始光明正大地穿着带花的裙子，配尼龙袜和凉鞋，曹叔叔经常会骑着自行车到楼下接她，听说两个人还去看电影，分享同一包爆米花。

\n

街头巷尾，到处都是关于张淑芬的八卦，他们替老杭寒心，一辈子不抽烟不喝酒，疼老婆宠孩子，换得这么个下场，太让人寒心了。

\n

楼上有一个叔叔是《文艺众声》的编辑，还特地写了一篇文章，就叫《寡妇和她的女儿们》。

\n

张淑芬并不是不在意，可她越在意，她越要把头昂起来，要让所有人都知道，她没偷汉子，她谈恋爱，光明正大，理直气壮。

\n

她甚至照常一三五去值夜班，有时候跟李姐，有时候……就跟曹主任待在一起，百货大楼的值班室，很小。他们把剩下的肉、菜、豆腐拿过来，煮火锅吃，头碰着头，好像一对去野炊的少男少女。

\n

每次出门的时候，杭攸宁都会默默看着她，用那双像极了杭寻的眼睛。

\n

说也奇怪，三个孩子，只有这个小的像杭寻，尤其是抬眼看人那样子，会把头轻轻一歪，简直像到邪门。

\n

面对这双眼睛，张淑芬甚至有种堵气的意思，你不把我当女人看，有人愿意！

\n

所以她从来没听过杭攸

本章未完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！ 第3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