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58节

个案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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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真正的黑蜘蛛，就蛰伏在不到一百公里外城市里，默默筹划着一场谋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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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，很可能有着某种隐秘的、不为人知的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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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问道：“你已经在地下生活多年，为什么突然犯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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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，一时糊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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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其行杀人凶残，对他老婆活像个暴君，但面对警察反倒显得木讷不善言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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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没有人教过你毁掉痕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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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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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高飞，也就是黑蜘蛛，是否相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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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认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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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个南方人，一个北方人，生活轨迹的确没有任何交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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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什么，顾其行就答什么，就如同一块榨不出任何水分的木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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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几乎觉得要放弃的时候，宋之江拿了个保温杯进来，道：“再怎么说也是长辈，别那么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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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是物证专家，而宋之江是审问的高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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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之江把一叠资料放在桌上，然后笑道：“顾伯伯，我来之前去精神病院看过小玉，日子过得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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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其行仍旧木着一张脸，嗯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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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今年四十岁，以后的日子没个亲人照看，实在可怜。”宋之江道：“但还好，阿福出来就能看顾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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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出顾阿福名字的那一刻，几乎行将就木的顾其行微微抬起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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