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

很久的疑虑。”他说，“在界河之战前，所有关于诸神之主的记载上提到的都是恩利尔，而非安努……是你的手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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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次试验而已。”证明了人类的信仰确实会对神明的权能产生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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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试验而已，真是狂妄的发言啊——不过，这样才有趣，缇克曼努。”吉尔伽美什酣畅淋漓地放声大笑，“那就去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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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几乎本能地心头一颤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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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，因为本王的应允而高兴得找不到北了吗？”他直视她的双眼——然而缇克曼努感觉到了一股轻微的蛰痛，那是一种被窥伺的感觉，“啰啰嗦嗦了那么久，也该轮到本王来提问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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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轮到她沉默了，也很短暂：“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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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个问题。”他说，“几十年前，在这里，父王曾经也是这么答应你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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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回答，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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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十分克制，但她仍不可避免地坠入了对往日的回忆中，她揭示这一切的心情一如从前，却又意识到过去确实是无法回来的，过去的他们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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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弃了——就像界河之战教会了她悔恨一样，缇克曼努此前从未有过“恨”这种心情，而那一刻她体会到了这种滋味，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种焦灼而苦涩的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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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人生的每一课都是一场灾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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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很久，她才在迷惘中听到了自己的声音：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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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当时是怎么说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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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手去做吧，缇克曼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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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这座塔最终没有完成。”他一针见血地指出，“按照这上面的记载，这座塔本来应该建在白庙的位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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