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女人的声音变了调,许远立马去看她的脸,发现她的脸变成了一个男人相,是谁呢,他想了又想,感觉一会儿像杨刚,一会儿像哑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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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许远想明白她为什么会变一张脸,半跪着的女人又刺下一刀,这次她没有拔出来,她费力地双手拖拉刀柄,拉出一道由胸到腰的豁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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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远,我真的很想知道……我很想知道……你奶奶的心肝是什么颜色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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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远已经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仿佛有一只手正钳着他的嘴巴,让他喘不上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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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把手伸进老女人身体的豁口里东掏西掏好像在找东西,过了一会儿,她扯了一把东西出来,牵牵连连地扔到地上,血糊糊的一团,许远不敢去看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