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

”

\n

他摸了摸后脑的头发，表情显得无可奈何：“可以是可以，但没有必要。”

\n

没有必要就是没有意义，而没有意义就是虚度生命。

\n

一时我们都没有说话。我的掌心升起黑色火。火苗温柔地包裹住雾岛，像花瓣一样渐渐合拢。她变得很小很小，成为我掌心的一颗白石子。我将这颗白石子含在嘴里，双手捂住口，仰头咽下，腹部感到久违的温暖。她灵魂的残余像融化的蜡，流入我灵魂的缺口，而后凝固。我体内日夜翻腾咆哮的浪潮渐渐消退，露出被淹没的黑色岛屿。岛屿上有白色的灯塔，灯塔里有一颗红色的心在燃烧。

\n

夏油杰安静地看着这一幕。等我完成这一切，他说，你还是老样子。我说，你也是。“我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 他把他的手掌摊开到我面前。他的掌心宽大，洁净，因为练体术而蒙着薄薄的茧子。很久之前，我把两块巧克力放在这里，跟他说：“你是干净的。” 果然如他所讲，没人会把对巧克力发的誓当真。

\n

他说：“未来，跟我走吧。我们一起，去一个美好的新世界。没有人会伤害你，你会安全，会幸福。”

\n

“我没有这样的资格。我是旧世界的亡灵。当新世界的太阳升起，我就会烟消云散。”我指了指他，“学长，你要明辨是非，不能把可救的人推进河里，把罪恶的人拉上岸边。”

\n

“你在责备我？” 他皱起眉。

\n

我摇头：“不，我不会责备你。全世界，我最不可能责备的就是你。我只是希望你明白，杀死村民和杀死她是不一样的。”

\n

他笑了：“猴子和猴子之间有什么区别？”

\n

我想起那个婴儿。原来没区别吗？

\n

我问他：“以后还要杀人？”

\n

他纠正我：“是杀猴。那么

本章未完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！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