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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柠檬气泡水里的冰块摇动，轻轻碰响着玻璃杯壁。五条悟在给七海和灰原大谈特谈他们的冲绳往事。理子在小口小口吃着蛋糕。草莓鲜红，奶油雪白。夏油学长问她好不好吃。她说超好吃。我别过头，窗外的阳光热辣辣地照进我的眼底。恍惚间，十二只白鸽从我眼前飞过，盘旋着绕过高楼，飞向青湛湛的天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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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我想，草莓蛋糕真得那么好吃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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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室里全是掌声。小津满头大汗，胸口起伏，好像刚刚完成了一项长跑。我告诉他，可以把眼睛睁开了。于是他睁开眼，眼睛清澈，像夏日无云的天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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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看见了什么？” 我问小津。他说教室，课桌，还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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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还记得你刚才看见了什么吗？” 我问他。他的脸腾地红起来。我说，你不需要说出答案。你要把你刚才看到的记在心底。无论你在哪里，周围是什么，有什么人，你都不要忘记你刚才所见之美。爱护、珍惜、铭记这份感受，这样无论生活有多艰难，你的心里永远有一份永恒的夏天。我说，你们让我讲爱情。那我告诉你们，爱情就是你们心里那一份美好的，永不会忘记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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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课的铃声响起，却没有人离开。我看着这些年轻人，觉得眼眶热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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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诞快乐。” 我说，“同学们，去玩去吧。不要辜负大好时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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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的时候，学生们都已经散去了。我背着包，里面装着学生们送的圣诞贺卡。我推开咖啡馆的门，坐在里面一张一张翻看。快看完的时候，店员端来一份草莓蛋糕。我说，这不是我点的。店员说，这是圣诞特供，请务必收下。我想了想，谢过她，带着蛋糕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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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夜幕的降临，暖黄的路灯渐次亮起。灯下，我的影子慢慢分成两个。渐渐的，一个少女的形体变得清晰起来。她穿着白色的长裙，光着脚，从遥远的夏日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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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。” 我把蛋糕交给这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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