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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却从被窝里爬起来,往他身上一压:“你怎么不问问我收费标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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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悟想要什么?”夏油杰淡淡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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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五条悟思索了一会儿,趴在夏油杰胸前支楞着下巴道:“今晚你穿女仆装做饭给我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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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:“……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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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——这都不行?”五条悟从他身上翻下去,在床上滚了两圈,眼看着就要滚下床了,夏油杰伸过胳膊把他勾了回来:“别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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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转过头来,期待地看着他:“穿嘛穿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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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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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斩钉截铁:“不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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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欸……杰,你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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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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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绝对变了!你上学时候经常穿裙子给我和硝子看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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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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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一副强忍悲苦的模样:“杰长大了,再也不是我认识的杰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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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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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这样的话,五条老师就发发慈悲,今晚上穿女仆装给你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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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夏油杰眉梢抽动了几下:“是你本来就自己想穿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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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听不见——”五条悟笑眯眯地起身下床,穿上拖鞋向洗手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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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水从五条悟的指缝间漏出,他搓了搓脸,抬起头,镜子里映出他挂着水珠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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