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官不如食软饭 第17节

角的笑意也随着他这一番动作更加招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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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半搭着眼皮，目光从江寻鹤那握着戒尺的手掌一路瞧到他面上去，语调懒散又混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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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傅，管教学生，须得这样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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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是他先做了恶人，这会儿又摆出一副任君采劼的姿态来，那里是等着人来教训他，分明是招人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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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讲学的先生只有用竹尺打手掌的，他倒是指挥着将其抵在颈间，好是那不是竹尺，而是柄要取人性命的长剑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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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境里几番周折的场景而今被他自己引导着现于眼前，这种虚实交织的感觉让沈瑞难得地兴奋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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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境中难以逃离的无力和恐惧，而今都化作了沉溺在骨血中隐隐躁动的亢奋与焦躁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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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百般算计试图逃脱的境地，此刻竟全成了为欲.念加持的筹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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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难以自抑地紧盯着江寻鹤脸上的神情，恳切地期望着他此刻由漂亮鬼转化为厉鬼，一剑将他贯穿，才算痛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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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从被握住腕子的一刻起，便再没半点声响，由着沈瑞将他的手抬起来，又将他手上的竹尺抵在那人欣长的脖颈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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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任由那竹尺逐渐顶了个实，甚至无师自通地让那顶端的尖角沿着沈瑞的脖颈慢慢向下滑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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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几乎能穿过那竹尺感受到沈瑞呼吸间喉管的细小颤动，那么一定点儿，却因着沈瑞的举动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，甚至在这一呼一吸之间逐渐同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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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的目光从竹尺与皮肉相抵的地方缓缓移到沈瑞脸上，翘起的唇边不经意探出一点齿尖，恐惧和期待全被裹成一团漫在他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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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恶劣又疯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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