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官不如食软饭 第1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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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似只要江寻鹤稍一欠动，两人便能被一柄长剑同时刺穿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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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几乎是不可抑制地想到，倘若……大抵自己再不会是被遗弃的首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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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此处，他胸腔内剧烈的跳动起来，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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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点细微的变化被沈瑞尽收眼底，他看着眼前人，这会儿又不像青碧色小山了，又或者说山上弥漫着的云雾尽数消散了，露出过于透彻的颜色，擎等着人去贴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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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下意识蹙起眉，太近了，太近，便要没意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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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合了合眼遮住了逐渐消散的情绪，再睁开眼时，方才那点疯劲儿好似全然与他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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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瑞松开始终握在江寻鹤腕子上的那只手，没什么情绪地勾了勾唇角笑道：“开个玩笑，学生自当认真，太傅请继续讲学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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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便向后退了一步，将两人之间拉开了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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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唇角挂着点淡淡的笑，显得矜贵又疏离，合称他今日身上的锦袍，却同他本人割裂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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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是他先去招惹的，可人稍一欠动，他便在那一晃神的功夫里，松散散地退离。全凭着心思，便将人心把玩了个透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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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寻鹤垂下眼，看着戒尺的尖端，好似那里还残存着一点温热，但与他指尖交合的地方已经逐渐凉透了，眼下正沿着竹子的纹理一点点向尖端退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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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手收了回来，仿佛方才的情景不过是一段无端的遐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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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如此，便多谢沈公子体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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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归于平静后，始终埋着头跟个鹌鹑似的萧明锦才侧过头露出了满眼的钦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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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表哥果然是这中都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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