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淡了口中血腥味。
她想到最早第一个强上自己的男人——那个金发爱笑的警官。他也很聪明,知道性器不能放进一张咬牙切齿的嘴里,而是只插她下面。
因为上面的嘴可以狠狠咬人;下面的嘴,咬紧了只是让施暴者爽。
还是那个警官懂得诛心的强奸方式,让她的身体舒服,控制不住地高潮,从此舒爽与愉悦和被侵犯挂钩。等待开庭审判的过程里,连自慰也会想到他。
看,相同的情况下,又想到了他。
至始至终一次高潮也没有的身体,忽然绷紧,又松弛。
恩…比起自慰,还是进进出出,换了一根又一根的肉棍舒服。
口中的脏东西扑哧扑哧射完,软下来,乌奇奇来不及喘气就又被另一根堵住。不吞下去含在嘴里就会呛到,咳个不停,她只好不断吞咽。
小穴的情况如出一辙。被电击过还有些发麻。不同的性器强塞进来。她记不得吃了多少根肉棒,不过男人们帮她记着呢。
每次射完一发就在旁边用马克笔画上一杠。
脸蛋上。大腿内侧。屁股蛋上。
密密麻麻的‘正’字。
子宫承载一波接一波的精液。
宫颈好痛。可恶,不要戳了!她想怒吼,发出来的只是几声柔弱的‘呃呃’。
每个人的操法不同。有深深浅浅的。有埋头猛干的。后穴当然不能幸免。男人吐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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