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在指尖,抠弄干涩的菊穴,再吐一口在掌心,抹在鸡巴上。这不是为了保证她舒服,而是干着摩擦男人会疼。
留给她的只有双穴撕裂的痛和钻入尿道里的那根小棍的不适。尤其是前后穴同时被操时更加敏感,挤压感强烈,仿佛最中心的部位不断挨刺。
他们换了无数姿势亵玩她。操不到她的人暂时站在一旁对着她撸管,起哄羞辱她。
她目光只黏在禽兽狱警身上。
金眸流光溢彩,很专注地欣赏她遭罪。
精液射光的男囚们把尿淋在她身上,气得她不争气地哭了,因为她也想上厕所,膀胱满满当当,下体有射意却喷不出水,只能被迫看着他们一副酣畅淋漓的爽样,在她面前抖抖滴着尿的鸡巴,提起来塞回裤子里。
最后一个操穴的男囚握着她胯骨挺臀。早被射满的穴挨操时发出咕叽咕叽水声,白沫状的精液四溅。
射入,抽出。
没了肉棍做塞子,积攒的白浊混着血丝流出。
瘫软在地上的乌奇奇屁股上留下马克笔书写的六个歪扭的‘正’字,还写了‘精壶’,画上箭头指向前后穴。大腿内侧的记录看不太清,被精液糊住了。脸蛋上四个半,还画了个爱心。不知是谁的恶趣味。
脱肛的粉红菊穴一颤一颤。
乳上从尖部画出一圈圈黑线,男人们吸够了乳房用这些花纹做靶子,比试谁站在叁米外尿射得更准。
公狗们播完种重新戴上束缚,各回各的狗窝牢笼。]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9页 / 共1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