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的墨发开始似微风中的垂柳,来回轻拂,春池中荡起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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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梢挠过程令雪耳畔,她被占得满满当当的,思绪亦是,只依稀听外头有人轻拍水渍,耳畔有金铃铛的脆响,一,二,三……九十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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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百一十九……她数着铃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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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弱公子肆意捉弄着刀下的猎物,往复来回。他便是行杀戮之事也很耐心,每一刀都极尽缠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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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反而更折磨人,程令雪撑得说不出话来,说好的文弱公子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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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越的嗓音噙着入骨的缱绻,亦因屠戮的快意难耐轻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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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久之前,就想杀掉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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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令雪想起他发病的第一个雨夜,还有洞中那一次对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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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月恒亦想起了,低柔道:“那把匕首太冰冷,令雪不会喜欢,现在这把,你却喜欢得……半分不肯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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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知道,原来能这样杀掉一个人,话本说得没错,情爱的确勾人沉沦,只想永远溺在里面,再不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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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,她就只有他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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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给了她,揉至最底,藏得最深,也还是觉得不够安心,姬月恒无奈长叹了声,喑哑的喟叹悠长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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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提醒了程令雪,公子正在做什么,太、太叫人羞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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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公子怎么会在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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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他的护卫,她一直当他是需要她保护的文弱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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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会被他压在身下反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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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被揉捏印章威胁的感觉不一样,匕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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