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节

的存在感太过强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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危险，却易致人迷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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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一瞥，姬月恒瓷白病容异常的红，脖颈仰成脆弱勾人的弧线，紧闭的眸子末梢飞红绮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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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被欺负的人是他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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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斯文病弱的人，溺在杀戮的快意中，他衣冠齐整，除了那骇人匕首，通身矜贵，唯独神情迷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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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方之人自甘堕落的模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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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点点好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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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令雪看得心猛然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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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由圈紧匕首，公子因这令人发窒的一圈弄得顿了下，按住她膝头的手猛地扣紧，白皙手背青筋蚺缠，往两侧掰得更开。冠带猛曳，而后他保持着脖颈后仰的脆弱姿态……不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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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余长睫轻颤，喉结滚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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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山倾倒，姬月恒俯身抱她齐颤，仿佛她是他的救命稻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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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令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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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颤着声音轻唤她。真好，她被他杀了……他的血肉融成她的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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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令雪顾不得被压得沉重的肩头，被浇得头皮发麻。匕首好像收了回去，不，没收，只是敛去锐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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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处荡起的奇异感觉也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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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莫名的怅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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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与敌人过招时，杀得酣畅淋漓时，敌人却突然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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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才刚觉出“神魂颠倒，要死要活”的滋味，突然绝处逢生，没死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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