篆书有些和甲骨上所书徐也有些不同,不过从甲骨到篆书的过度来看这徐字,尤其是上面这部分,明显是有着演变的痕迹,很多的学者也未必知晓。要确认这一点,只要把柄给去了,把完整的铭文显露出来,就能进一步确认了。再是后世的铭文,有点眼力之人都能识得,要说那货主也不知,就是侮辱别人吃的这碗饭了。另外就是古物的一些鉴别知识了,看出土地,看工艺,看材质,看形状等等一些,徐夫人用铁,肯定是在芦地就近取材,芦地之铁锻打铸出后,颜色、光亮、锈蚀甚至打磨后刃尖迎光的返影等等的特点各有各的不同,芦地也是自有特色的,在当初逛展的时候,杨彦之说她就已经确认了的,这也是他的第一印象。在说到匕的古时用法和近代现不同时,他说近代只多强调隐秘、便携,古时除了这两点外,还有一点是威力,所以往往配合链条或是绳索使用,柄的根部应该还有环状的结构,有些类似于现在的梭镖的造型,可能是后世使用起来有不便的地方之一,也或者就慢慢演变成匕首握把和梭镖这两类吧。这话说得我将信将疑的,只是大晚上的也不方便弄那匕柄,只有待天明了才好。说了这许多话,天也比较晚了,他就回了,只走前把他先前垫付的资金交还给他,另外约定第二日午后,在明宇的木工房里,把后配的柄套给去了,以观全貌,让我们一起共同见证我们所以为的珍宝出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