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1章

nbsp;……世上还真有这么执着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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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起来……赴烟的赴字，应该是奔赴的赴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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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欢嗯了一声，道：“其实是他自己这么叫的，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是那个凡人傅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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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炼……”楼烬改口，“我当时，对他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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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好，但其实也不好。”山欢半靠在桌边，支着下颌，眼神也飘到了江灼那边去，“我认识傅烟，也清楚我弟弟的性子——你也看得出来，他们两个真的太不相同了，一个热烈得像天上的太阳，一个内敛又木讷，一看就是一块石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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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烬顿了一下，道：“我不明白，因为他像一块石头，所以我就对他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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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欢收回目光：“你还记得赴烟是怎么诞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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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烬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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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凡人傅烟早就魂飞魄散了，”山欢说，“你上天入地都找不到他的魂魄，便只能从他的墓前拿走一块石头以作纪念，但恰好有一缕残存的魂魄寄附在这枚石头上——就只有一缕，但就因为这一缕神魂的存在，加上你千百年来天天盘那石头，它才终于得以开灵化形，成为了现在的赴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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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说，在江灼身上只有一缕神魂是属于傅烟的，所以他们是同一个人，拥有相同的容貌和身形，但性格却大相径庭，记忆也并不相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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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如炼当时期盼的是凡人傅烟的重生，而非现在的赴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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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欢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好，又或者这些事本就不是能忘却的，故而都过去这么这么久了还依旧能如数家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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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收他为徒，教养他，培育他，细心呵护，但你会在发现他和凡人傅烟的不同时，时常会不自觉流露出一种连你自己都察觉不了的失望来。你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刻意表露出来过，但是他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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