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1章

感觉得到。所以他拼了命地对你好，想要偿还你对他的恩情——他这颗心脏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是为了救你，只可惜没救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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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烬眉尾一跳：“——神魔大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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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，神魔大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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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堕魔之后，你作为魔君几乎可以说是称霸六界，公上胥对你早有忌惮，于是设下阴谋造谣构陷你欲图不轨，于是率众神围剿讨伐。最后你被架上了混渊海的白玉台，奄奄一息之际，赴烟替你挡下了致命一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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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山欢看着他，慢慢地补了一句：“当时，我也在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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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烬默默握紧了拳，回眸看向榻上那了无生机的人：“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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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按他的说法，是想偿了你这条命，也算是还了这么多年的教养之恩，但我总以为他是喜欢你。”山欢笑了笑，玩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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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楼烬没笑出来，他的眸光冷了一瞬，很快又将那突兀的杀意藏了下去：“若早知如此，当年我重返神界，登临神君之位时，就应该杀了公上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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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欢突然说：“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——登神还没多久就凭着自己的实力生生杀出一条血路，一直杀到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。我早听说人家讲‘天命之子’，当时我才见识到，原来你就是这样的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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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烬顿了顿：“……欢姐谬赞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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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山欢诧异地挑了挑眉：“你也跟着赴烟这么叫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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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烬愣了一下，抿唇一笑，揭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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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从进屋后第一次露出笑来，山欢觉得新奇，又觉得有点可惜：“都过去那么久了，反正你也想不起来，倒也不必这么沉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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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烬又问：“那我到底为什么没杀了公上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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