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灼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,叫她忍不住缩了下肩膀,担忧惊恐交织,孟弥贞忽然心头一动:“我想怎么玩都可以吗?”
男人含糊应是。
紧握的手指松开,孟弥贞咬紧唇:“那…那我去煎药,你留在这里自渎,好不好?”
谢灼的腔调委屈至极:“我自渎?这算什么你玩我呢,你还是不在意我,只是急于摆脱我罢了。”
孟弥贞瞪大了眼,这都什么要求?!
她口不择言:“我还没讲完——你要忍住,在我回来之前,你都不许把你自己弄到射。”
话出口,不只谢灼,她自己都愣了愣。
揽着她的男人闷声低笑,孟弥贞惶然解释:“你说的…怎么都可以。”
“嗯,怎么都可以。”
谢灼嗓音沙哑地答应,紧实的手臂松开,孟弥贞后撤一步,站在他身前。
他垂着头,自己去握住自己的性器,他的手掌比孟弥贞大得多,握住那东西的时候没有她那么费力,修长的指节上下撸动,动作色情无比。
做这事情的时候,谢灼一直低着头,脸上泛着潮红,连耳根也烧红一片,孟弥贞分不清是羞赧还是高热烧出来的。
他这个人,羞赧的时候不多。想来是烧得厉害,才红成这样子。
孟弥贞舒一口气儿,转身要出去,被谢灼叫住:“中途射出来,会怎么样,要罚我吗?”
房间角落里散落着几杆细细的竹子枝条,比小拇指还要细许多,是谢灼做箭的时候弃之不用,没来由的,孟弥贞想到陆峥的戒尺。
“要是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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