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我就罚你手板,用那个打你手心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哪里犯错,就该打哪里。”
谢灼握着他自己性器徐缓喘息道:“罪魁祸首是这东西,为什么要打别的地方?”
孟弥贞的脸要比他还红了,结结巴巴道:“好…好,那就打这里。你继续吧。”
她拎着药包冲出柴房,匆匆忙忙去煎药,煎药的炉子在榻边,听见她动静,陆峥温声询问:“贞贞?谢郎君怎么样了,还好吗?”
孟弥贞觉得他不太好,像是被烧坏了脑子。
“大夫说是风寒。换季的时候,冷暖不定,陆郎你要注意身体。”
陆峥颔首答应着:“他人呢?”
在自渎呢。
孟弥贞的脸更红了:“在柴房里歇着。”
思及此,她皱起眉,柴房并不是养病的好地方,要叫他来这屋里休养吗?
陆峥唔一声,体贴道:“谢郎君虽然一贯身体强健,可风寒也不是小事,还是叫他挪来这里吧。我虽然体弱,容易过人病气,但日常多注意一些,也就罢了。”
他说得如此体贴大度,孟弥贞听得心里酸酸的:“还是算了,你如今身体正虚弱,倘若病了,又要好一番罪受。”
他主动提及此事,孟弥贞听了,愈发心疼他,原本还有些让谢灼搬来的念头,此刻也都断绝了。
“好吧,那就只有委屈谢郎君了。”
陆峥垂眼,唇边一点淡淡的笑意。
药煎好后,孟弥贞急匆匆捧去柴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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