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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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何依猛地退了一大步，颤颤巍巍地摇头：“不、不，不会的！暮望哥哥怎会做这样的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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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死前亲口承认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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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荣言辞愤懑，身体忍不住颤抖：“我此生的痛苦、屈辱、绝望和怨恨，他江暮望只有用命来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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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她顿了顿，有些突兀地问：“柳何依，你此刻是不是很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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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何依瞪着红肿的双眼，神情怔怔的，没有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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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荣却笑了，冷冷的：“你一定要痛，像我失去阿爹、失去亲友、失去玉梨时一样痛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