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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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寒意浸透了他的全身，从里至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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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不住伸手环住了双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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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揭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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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，在听到这个明明被叫了二十几年的名字，他竟然有种久违的陌生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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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因为这副躯壳，连他自己也不知不觉地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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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过了很久，他才应道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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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海淙走了过来，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：“你脸色很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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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何依嫁给了江暮望，她说会好好活下去。”揭园却置若罔闻，说着不相干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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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海淙不明所以，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：“他们应该很相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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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呢？”揭园的语气急促，抛出了问题，“你如果爱一个人，会为他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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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园这话问的太突然，也太奇怪，完全不像是他会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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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贯自制内敛，不善表露情绪的人，怎么会问这种问题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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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了？突然问这个？”归海淙眼中闪过茫然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