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水匪屠灭漕帮时留下的印记分毫不差。
帮派首领的刀终于哐当落地。
他弯腰拾刀时,袖中突然抖落半块残缺的青铜虎符,与密信上的火漆拓印严丝合缝。"原来三艘沉船载的根本不是丝绸。"他染血的拇指抚过虎符缺口,"是塞北狼骑藏在江底的磷火弹。"
地面震颤愈发剧烈,冲在最前的骑兵已摘下铁面。
那些本该是眼睛的位置嵌着地宫特有的血玉,折射出的红光竟与黎殇瞳孔中的星芒产生共鸣。
汪彻突然甩出浸透卦血的铜钱,当啷声里,七枚铜钱在青石板上摆出残缺的八卦阵。
"坎位有地脉裂缝!"他拽过两个漕帮汉子,"把你们运私盐的牵星索浸入尸油。"转头又冲少林僧人喊,"烦请罗汉阵压住震位,要沾过香灰的降魔杵。"
黎殇的重剑突然插入地面三寸。
剑身与地宫尸气勾连的煞气化作实质,竟将最先冲来的十匹战马前蹄齐齐斩断。
那些断口处喷出的不是鲜血,而是当年献王陵寝中用来防腐的朱砂液。
"列阵!"武林盟主的金刀终于出鞘,刀光劈开暮色时,七十二道门派令旗同时展开。
令旗背面用鸽血画的驱邪符咒在煞气中燃起幽蓝火焰,竟将阴兵铁甲上的莲花纹烧得滋滋作响。
帮派首领突然扯开衣襟,胸口狰狞的刀疤组成了残缺的塞北地图。
他蘸着柳三公子脖颈渗出的血,在地面画出三条交错的水道:"沧江底的磷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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