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舱室,就在这三岔口下方七丈!"
三百名水性极佳的漕帮汉子扑入江中时,黎殇的重剑正与骑兵统领的方天画戟相撞。
地宫尸气与战场煞气相激的刹那,众人耳边炸响二十年前漠北战役的喊杀声。
汪彻的卦签突然全部自燃,灰烬在空中拼出"寅时三刻"的字样。
当第一枚磷火弹在江心炸开时,年轻高手袖中暗藏的献王密令已被黎殇钉在盟主金刀上。
冲天水柱里浮起的青铜残甲,每一片都刻着在场某个门派失传已久的绝学招式。
"联盟成了!"帮派首领劈手夺过属下递来的酒坛。
可当他仰头豪饮时,坛底暗藏的机簧发出微不可察的轻响,几滴未入喉的酒液在青石板上蚀出北斗状小坑。
西北风卷着江面腥气掠过,三十六个掌门人中,有七位的令旗悄然偏了半寸方位。
暮色将沧江染成锈铁色时,漕帮汉子的牵星索已在江底缠住第三枚磷火弹。
黎殇重剑挑飞骑兵统领铁面的刹那,剑身凝结的冰霜突然炸开细密裂纹——西北角罗汉阵偏移两步,降魔杵上的香灰簌簌落进地脉裂缝。
"坎位的牵星索松了!"汪彻厉喝未落,两个赤着上身的漕帮汉子突然摔出阵外。
他们腰间缠着的浸油麻绳被煞气腐蚀得滋滋作响,其中一人瞪向黎殇染血的剑锋:"你这邪术弄出的尸油,倒比阴兵还毒三分!"
青石板上的七枚血铜钱突然震颤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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