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姜姝仪笑眼弯弯:“怎么瞒得过陛下呀,臣妾是知道陛下肯定要偏袒臣妾,所以装得可怜些让陛下偏袒的名正言顺。”
裴琰却仍是淡着脸色,挣脱出一只手,摸着她的脸颊,轻声问:“疼吗?”
姜姝仪已经不需要卖惨来博得圣心了,便没告诉他身上也被掐了好几下,现在还疼,只轻松地调笑道:“陛下再晚来一会儿,就看不到这道伤了。”
裴琰面色这才和缓几分:“觉得朕对同安的处置可以吗?若没有出气,朕有别的法子。”
姜姝仪想了想:“只要二十板子不放水,臣妾就出气了,但是陛下最好能真让公主服气,她要是再记恨上臣妾,以后总惦记着害臣妾,那可就麻烦了。”
裴琰轻笑了声:“可以,你先回宫去重新梳妆,朕去告诫同安,回来再陪你同去宴席。”
姜姝仪乖巧点头,又狠狠抱了裴琰一下,才带着宫人回去梳洗更衣。
*
姜娴容还在昭阳宫没走。
她换了一身姜姝仪的衣裙,只是头发还湿着,见姜姝仪回来了,先是因二姐姐发髻散乱愣了一下,而后记起规矩,连忙跪下行礼:“臣女拜见娘娘。”
姐姐既进了宫,那么哪怕是亲爹亲娘,见了她也要按礼节跪拜,不能以亲长自居。
姜姝仪被姜婉清那种一口一个姐姐给弄恶心了,如今见她这么称呼还舒心些:“起来吧。”
玉珠看见伤吓了一跳,姜姝仪解释自己没事,然后吩咐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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