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端来盆巾梳栉等物,伺候自己重新梳妆。
她端坐着,瞥眼束手束脚的姜娴容,冷笑一声:“母亲那么厉害的性子,本宫还以为养出的女儿都会和大姐姐一样,拿欺负姐妹当乐趣呢,怎么有你这种窝囊性子。”
姜娴容低着头,既不敢为母亲说话,也不敢为自己辩解。
姜姝仪懒得为难个小姑娘,要出年幼时的气也得找正主:“玉珠,你去宴席那边把母亲叫过来,就说娴容在本宫这里。”
玉珠应声去办了。
姜姝仪重新梳好发髻,进了内殿更换衣裙,知道外头那个小窝囊看见自己紧张拘谨,更好衣也没出去,等听见外头的动静,知道嫡母来了,才施施然搭着宫女的胳膊出去。
窦氏正紧张地拉着女儿问东问西,眼里的关切和焦急藏都藏不住,也不知自从与女儿走失后,悬心着急了多久。
姜姝仪想起姨娘,眸光黯然一瞬,很快又恢复如初,轻咳了声。
窦氏立刻转头,见是姜姝仪出来了,赶紧带着女儿跪地行礼。
姜姝仪不紧不慢地走到高位上坐下:“母亲许久不见呐,自陛下登基,本宫深得圣恩后,每次宫宴母亲都有意避着本宫,可是心里也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心虚?”
窦氏面色有些难看,可也什么都不敢说。
姜姝仪上辈子一直没闲心来兴师问罪,并不是什么血海深仇,她有更多焦心的事,窦氏又有眼色的没往她跟前凑,慢慢就淡忘了,可今生什么事都不用思虑,她倒一桩桩记起来了。
“本宫现在还记得小时候,因为手笨,总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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