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调配、物资筹备,一刻都不能耽误。其他同志,我们一起研究应对日军进攻的策略。”
侯志拍着胸脯保证:“政委,您放心,我一定把指导员的工作干好!”
可说完又有些犹豫,“就是……
我怕我真干不好,没经验呐。”
惠子微微皱眉,思索片刻后说:“放心吧,我们一起努力,重建工作会顺利许多。”
军长在一旁听着,紧绷的眉头渐渐松开了些,他走上前,看着惠子和侯志,语气缓和了不少:“刚刚是我太冲动,你们俩既然接了这担子,就好好干。有困难,随时找我,我这老骨头,还能给你们搭把手。”
众人迅速行动起来,指挥部里一片忙碌。惠子强忍着伤痛,和侯志一起在地图上标记着可能找到老兵的部队位置;参谋们围在新的沙盘前,推演着日军可能的进攻路线;司令员和政委则在角落里低声商讨着物资调配和增援方案。
残月被硝烟蚀成铜钱大的血斑,指挥部的帆布帐篷在夜风中起伏如垂死巨兽的肺叶。扁担掀开时谷糠簌簌洒落,扬起的尘埃在晨光中化作金色幕布——二十杆汉阳造整齐码放在驴车夹层,枪油混合着高粱酒的气息在寒雾中蒸腾。十几个半大少年从草垛钻出,布鞋上还沾着不同根据地的泥土:冀中平原的盐碱白、太行山的赭石红、胶东半岛的海藻绿。
戴虎头帽的娃娃兵突然打破寂静。他踮脚够枪栓时,褪色的红绒球扫过结霜的睫毛,冻裂的小手在枪托上留下梅花状血印:“报告连长!俺大号叫曲铁蛋,曲虎连伙夫曲大勺的独苗!“少年扯开补丁摞补丁的棉袄,露出贴身藏着的油纸包——半块发霉的玉米饼,边缘还留着整齐的牙印,“这是俺爹最后一次送饭省下的......“
惠子的绷带突然渗出新血。她以烧焦的连旗为杖强撑起身,玉佩与残旗在风中相击,清越声响惊起寒鸦。当朝阳从弹孔累累的帐篷顶漏下光柱,温润白玉在军旗投下的血斑竟与军长砸碎的沙盘墨迹惊人相似。“侯志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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