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

直都一样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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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未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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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诡异的呢喃在脑子里低语，听不清是什么，也看不到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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纲吉把手伸进自己的骨缝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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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，有一颗心在跳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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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红色的，扑通扑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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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啊，他只觉得，自己就是那座神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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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，母亲给他讲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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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子让小燕子啄去他的羽衣，扯掉他的皮肤，再挖走他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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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杂碎了他的身躯，只留下一颗心在火焰里烧灼不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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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……留下一颗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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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见不到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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纲吉突然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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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肉中生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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哀嚎都来自于骨体，痛苦都源自于血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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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，祂们也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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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着那些肉块触须，都一同舞动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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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名状的秘语还在歌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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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主，我主啊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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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应该歌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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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应该跳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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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纲吉！纲吉！”遥远的彼方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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