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竺可桢说,“不如院士先生也把观象台移过去吧。”
李谕苦笑道:“这么大个的东西,不是一时半会能转移的,而且先要建个天文台。我和直皖双方都多少有点交情,他们不至于破坏科学仪器。”
其实这两年交战时期,军阀们忙于互相倾轧,反而没时间管文化界、控制舆论了,蹦出来了不少新的报纸刊物,学界也活跃了不少。
第六百六十二章 居里到访
在欧洲转了一大圈的梁启超、蒋百里一行,终于回了国。
几天后,蔡元培以及李谕等人在会贤堂饭庄宴请了他们。
蔡元培说:“任公,这次出去的时间不短,收获一定不少吧。”
梁启超端起酒杯先品了一口黄酒,然后说:“失望,堪称彻头彻尾的失望!过去的欧洲是古老中国努力学习的方向,而经过大战后的欧洲,简直成了警醒中国的标志。落差实在大到让我难以描述。”
蔡元培说:“任公还去了圣彼得堡?”
梁启超摇了摇头:“没有,但是我了解了那里的情况,听说来自北边这个国家的思想正在国内学生和知识分子中蔓延。”
蔡元培说:“任公,你要是去校园中走走,就会发现如今的学生已经不是过去的学生了,他们可不会仅仅满足于课堂上所学。”
“我明白,和会失败,引发了学生运动,”梁启超说,“这件事不能怪他们,谁能想到,霸权终究是战胜了公理。我们之前一直还做正义人道的好梦,现在梦碎了,才猛然惊醒,原来列强终究还是列强,和一百年前签订《维也纳会议》时没什么两样,依旧是几个大国鬼鬼祟祟地将所有的事情决定,牺牲小国的利益。”
蔡元培叹道:“还是疏才兄弟有先见,多年前就侧面提过多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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