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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谕笑道:“都是胡乱猜测,毕竟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教训就是永远学不到教训。”
梁启超说:“我算明白了,洋人的资本主义救不了我们,因为连他们自己都救不了;至于北面俄国的主义,看着有点势头,但我们又和俄国有太多不一样。”
蔡元培说:“守常(李大钊字)在北大时常常给我们讲苏俄的事情,俄国的布尔什维克真有两下子,那个叫做伏龙芝的将军,才几年的时间,竟然已经把白俄的军队各个击溃。他们的主义说不定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。”
梁启超说:“着实想不到他们可以突出重围,在战前,其军事和经济力量都那么弱。现在我真的不敢预测战争走向,以前觉得德国会赢,结果德国输了;后来我认为布尔什维克赢不了,又与我的预测相反。”
李谕说:“我听别人说过,决定战争胜负的因素,短期看军事,中期看经济,长期看主义。不管怎么说,苏俄必然会是个巨人。”
梁启超却感慨道:“太新的东西,连学习的把手都找不到。哎,我对未来彻底迷茫了!以前还能着书立说写点文章研究研究国家要怎么变好,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。”
李谕说:“任公不必这么悲观,好在这么多年让我们知道,不能照搬洋人的东西。”
“所以才让人更加迷茫啊!”梁启超叹道,然后说,“还有一件事,这次我经由美国回国时,法国那位伟大的女科学家居里女士,和我坐了同一条船。她要访问美国,而且说结束美国的访问后,就会应疏才的邀约来中国。”
蔡元培高兴道:“太好了,居里女士是全世界都敬仰的最成功的女科学家!”
梁启超说:“这件事启发了我,疏才兄弟,咱们干脆成立一家讲学社,每年请几位国际上知名的学者来中国讲学。”
李谕同意:“我虽然能请来不少,但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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