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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达夫是个典型的性情中人,他已经倒上酒:“难得遇见当今学术界最有声望的院士阁下,这一杯我们敬先生。”
李谕端起酒杯说:“你不是还在日本留学哪?”
郁达夫喝完酒,擦了擦嘴说:“放假回来待几天。”
“学的什么专业?”
“经济学。”
“难怪你满大街说开汽车的是资本家。”
“现在能开上汽车的,十个里有九个钱来得不够正当。像院士先生这样的,少之又少。”郁达夫说。
李谕笑道:“我也不见得能免俗。”
“最少您是正当行业,挣的还是外国人的钱,就凭这一点,您就是好样的。”郁达夫说。
“连爱国军人吴佩孚也逢人炫耀说当年是您的学生。”成仿吾说。
“你们对吴佩孚真没什么反感?”李谕问。
郁达夫说:“就算一丘之貉,但总归是个有进步思想的军阀。”
郭沫若又问:“院士先生的星战和异形两部科幻作品风靡各国,何不加入文学社?”
李谕笑道:“我只是随便写写,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完成的。”
“碧城女士加入更好!”郁达夫说,“现在各地文学社都只是一群大老爷们,傲气得不得了,让夫人治治他们!”
李谕说:“你们平时都写什么?”
“我们也是随便写写,”郁达夫说,“但北洋政府不喜欢什么,我们就写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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