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沫若说:“怎么能这么说?应该叫浪漫主义文学。”
郁达夫借着酒劲说:“啥浪漫主义?我就是不想让北洋政府那帮狗屁军阀不舒服!他们在上头,就没有浪漫!”
成仿吾看他一杯接着一杯,明显彻底过量,于是说:“今天差不多了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郁达夫又喝了两大杯,才站起身把小二喊过来:“结账!”
小二如释重负:“你们终于走了!只要一块大洋。”
“这么少?”郁达夫不可置信。
小二说:“老板是希望你们下次别来了。”
“不来就不来,谁稀罕!”郁达夫说着,从脚底下抽出一枚大洋,递了过去。
小二愣了半天,才捏着鼻子接下。
李谕笑道:“你身上明明有口袋,为什么把钱藏在鞋里?”
郁达夫说:“它们以前一直压迫我,我现在也要压迫它们!”
李谕和郭、成二人听了哈哈大笑:“看你那副扬眉吐气的样子,好像真把它们给压迫了。”
次日,酒醒了的郁达夫又登门向李谕道歉:“昨天喝多了,有点断片,全国上下最不该冲撞的人就是院士先生。”
李谕压根不当回事:“又不是故意的,无所谓。而且这时候有钱的确实如你所说,大多数来路不正。”
郁达夫说:“所以我特别好奇,您怎么可以闲暇时经经商,就做到如此规模,甚至诸多军阀也不敢动您?我好歹是学经济学的,在我看来,当前国内的局面只能官商勾结才赚得到钱。”
“你说得很有道理,”李谕说,“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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