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霓看着少婵微笑,一副我知道你知道的神情。
少嫆低呼又忙着掩上嘴,谨慎地瞅了少婵一眼,碰碰少姝的胳膊肘:“三伯母说的是豫章徐家哎。”
少姝也反应过来,正是与大姐姐定下亲事的徐家,她一早听人讲过,徐孺子先生是少婵未来夫君的高祖。
(徐孺子:徐穉(97--168),穉同“稚”,字孺子,东汉豫章南昌人。汉室衰微时,高蹈远引,隐居故乡。徐孺子三举茂才,四察孝廉,五辟宰辅,因看清朝廷黑暗,深知大树将倒非一人一绳能系,因而拒绝出仕,是徐氏南南州(古时,徐氏自徐州南迁至浙江一带史称北南州,自浙江迁豫章一带史称南南州)的杰出代表,世称“南州高士”(郭林宗语,出自《后汉书·徐稚传》),他学问渊博,精通经学,还擅长七纬,变易,风角,星官,算历,河图等。陈蕃为豫章太守时,素不接待宾客,独为他特设一榻,去则悬之,后世以“悬榻”比喻礼待贤士。(悬榻典故见《世说新语》与《后汉书》))
子默仍在追问:“三伯母给我们讲讲啊。”
“说起来,那是先生九岁上的事情。”
“哇,高士不同凡响,小时候已是不一样的小孩子。”
“说的是他九岁那年,在皎洁月光下嬉戏,旁边有个大人在望月之际发出感叹:‘如果月亮中什么都没有,那会该更明亮吧?’,对了,你们会有类似的想法吗?”思霓讲了一段,旋即停下,望着坐旁几张年轻面庞,饶有兴味地提问。
“要追究月亮里有什么,”少嫆举头望月,左摇右晃地第一个开腔,“我记得从前也屡次问过大人们,得到的回答也是大差不差的,都指那当中恒常变化的阴影部分,是月宫中的玉兔和蟾蜍在恪守各自的职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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