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5章

的视线被女儿的声音拉回来，他把脸凑近玻璃，盯着于乔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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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乔换了发型，削薄的齐耳短发，发丝柔顺黑亮，泛着健康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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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嗅不到，也触摸不到，可他觉得一定很香，手感一定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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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高一了……上高一了，好，好，好好学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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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香伸手拿过于乔的话筒，叹了口气，对于秉哲说：“你别怪于乔。前几年她在沈阳，去年才回来，又赶上中考，我怕她分心，才没带她带见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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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秉哲忙说：“不怪，不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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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僵持着，双方都没话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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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秉哲低下头，深吸一口气，跟于香说：“你出去歇一歇，我跟女儿说几句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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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下头的时候，于乔看见他的头顶，那里的头发稀疏了不少，这是快要谢顶的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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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乔意识到，她的爸爸已经四十多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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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香走后，于乔坐在椅子上，于秉哲把脸和手都凑到玻璃前，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于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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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乔伸出手，隔着玻璃把手掌按在爸爸的手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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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秉哲说：“我女儿的手也真好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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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乔勉力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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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。”于秉哲猛点头。于乔继续说：“爸爸，我之前不知道，亲属可以探视。如果我以前知道，我回到南京第一个月就会来看你的。”于香办理探视手续时，才跟于乔说，监狱允许直系亲属每个月探视犯人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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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，于乔哭了，眼泪清泉一般，自然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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