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指桌上放置的医疗箱。
十分钟前,护士自告奋勇的想为秦肆处理伤口,秦肆眉头越皱越深,发出了一声冷笑,便没有人再敢靠近他。
他指示把医疗箱放在离江稚月非常近的地方,意图不言而喻,有他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,江稚月担心不采取行动,秦肆可能会整晚都保持同一个姿势。
“你不会说话,表达你的想法么。”
江稚月打开医疗箱,里面摆放着整齐的药水棉签,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,似乎每一次和秦肆单独相处,都不可避免地要为他处理伤口,他似乎一直都在受伤。
沉默许久,秦大少爷终于打破了夜的宁静,开口说了整个晚上的第一句话:“你不生气了?”
他指的是关于盛怀安的事情,以及今晚他们三人私下商量的决定,江稚月起初没注意到,直到顾兆野恋恋不舍的走了,还问她晚上想吃什么,他让私家厨师做好了送来。
这时她才意识到他们三个人已经将她每晚的时间瓜分完毕,美其名曰保护她。
“我生我自己的气,你给我发邀请函,那是你的举动,做决定的人是我。”她并不会迁怒秦肆,是她的心在某一刻产生了妄动,这和秦肆无关。
她不是一个喜欢找理由责怪他人,把责任全部推到别人身上,以此撇清关系,好寻求心理安慰的人。
“我大意了,有些事情没有解决,我没有任性的资格。”
“你听到了什么故事。”秦肆的声线冷淡响起,黑色的立领外套解开两颗,露出古铜色的肌肤。
江稚月对男色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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